吃可爱多吗？

【锤基】阿斯加德艳后·5

 

    

简介：大概是奥丁早死了那么个几百年的平行宇宙吧。

           奥丁陨落，海拉回归。失去庇护的托尔与洛基都不得不以极快的速度成长，不过，方向可能不太一样。

           he，后面应该会甜

           托尔是阿斯加德的太阳，洛基是阿斯加德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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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两兄弟之间的感情依旧非常稳定，毫无进展呢（打死）

前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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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海拉带回阿斯加德救活的洛基曾想过这样在阿斯加德苟活着也不错，然现世偏偏不让人安宁。  

     

    （新历二年，阿斯加德）

    阴沉的风穿过中庭，卷起一卷枯叶。一个披着黑色长袍的少年走进空荡荒芜的中庭，东墙上的蔷薇叶早已掉光，只剩下盘在墙上的干枯虬结的藤。 

    少年黑发干枯凌乱，面白如纸，双眸凹陷。长袍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感觉一阵风过来他就要被吹起来。 

    一只苍白纤长的手搭到了少年的肩上：“若再到亡灵界，我不会再把你放回来了。”

    少年回头，一身黑衣的高挑的女子站在他身后，幽深的黑瞳平静地看着他，女子其实有一张艳丽的脸，只是她狠厉阴沉的气质太具有侵略性，弱化了一切表象。 

    “还不能说话吗？”海拉关切道。 

    少年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洛基被伤到的气管早已治愈，声带也毫无损伤，不能说话更多是因为少年不想说罢了。海拉看了洛基一眼，没有多说其它的，只道：“陪我散散步吧。”

    洛基颔首，跟在了海拉身后。他们走出空寂阴沉的金宫，来到萧条的大街上。亡灵军队整齐列队在每条街道两侧，路过的居民噤若寒蝉。

    “二王子？”有路人看到了洛基忍不住出声低唤，洛基听到了，他先看了海拉一眼，海拉依旧超前走着仿佛没有听到。然后洛基转头看向出声的方向，但那里的每个人都低着头，找不出是谁唤的那一声。洛基收回了目光，跟上了海拉的脚步。

     

    海拉不擅长治理国家，但也知道每天派军队守着街道监视着每一个人不是长久之计，她看着路过的阿斯加德居民轻叹：“他们有很多人不服我，但没有表现出来。我不好杀掉全部，又不想放任他们。治理国度非我所长，如果他们都是亡灵倒好管多了。”

    海拉的语气中平淡，带着浅浅的不耐烦，仿佛只是随口的一句抱怨。但洛基听后浑身发凉，他毫不怀疑，等海拉耐心告罄的一天她会杀掉所有人，把这里变为亡灵国度。 

    洛基扯了扯海拉的袍角，海拉回头看着少年，她看到俊秀的少年仰视着她，绿色的眼睛漂亮得像猫眼石一样。洛基冲海拉比划起来，海拉耐心地看完，但不解其意。

    洛基看出海拉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张了张嘴，喉咙中发出卡壳的声音。洛基越努力想说什么，就越发不出声，最后只是将自己憋得面红耳赤。海拉伸手缓缓拍着洛基的背：“慢慢来，不急。”

    适应了一会儿之后洛基终于可以缓慢地发出低哑干涩的音节了：“把……他们……聚集……起……来，统一……管理。”

    海拉来了兴趣，追问：“具体怎么做呢？”

    洛基语塞，一则他只是知道理论，而不知细则；二来他提出这个只是避免海拉杀掉所有人，他不想帮海拉做事。

    海拉似乎看出了洛基的想法，少年不能反背她，却又紧守着那一点可怜的底线，不想做帮凶。她勾了勾嘴角：“没事，你可以慢慢想，他们还有一点时间。” 

    

    洛基什么都没有做，海拉也没有催，只是她已经自己开始实施管理。海拉关了城门，限制进出，高额征税，限制生活物资和食物的交易，控制水源，并颁布了一系列严苛的法令。

    阿斯加德的子民一下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海拉没有去考虑阿斯加德人会不会叛乱，或许她觉得那样更好，如此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杀了他们了。在海拉看来，阿斯加德人只是她夺取王位的不被期待的附赠品，多事又麻烦。 

    有人组织了小规模的起义，但是还没跑出城门便被亡灵士兵斩断了头颅。

    洛基听说了这件事，海拉不准他进居民区，他只在城墙上看到了斑驳的暗黑色血迹。

     

    洛基去找海拉的时候她正坐在神座上看书，一盏摇晃的烛火照亮她手中的书，其余皆一片昏暗。

    听到洛基来海拉合上了书，似乎是对书中的文字有所体悟，海拉幽幽感叹：“不管多繁盛的文明，想要摧毁它都一样简单——只要危及生存的根本。”

    “文明的载体不是华丽的建筑，不是繁盛的城市，是人。”洛基说话已经非常流畅，只是声音还有些沙哑。 

    海拉不太能理解洛基的话，她幽黑的双眸中有一些困惑，然而更多的是蔑视，对文明这种不切实东西的蔑视：“我不太了解活人，他们有太多欲望，他们的目的从不纯粹，他们的选择太多变数，他们绝对不可信。”所以海拉几乎不用活人。 

    “正好，我非常了解他们。”

    听出这话的意味海拉抬起头，她看着洛基，而少年一脸坚定。她满意地笑了起来。 

    洛基拿出一卷纸：“我已将我的想法整理成册，涉及居民区规划、户籍管理、经济管理、以及一些法令条文。”

    海拉从洛基手里接过厚厚的一摞纸，翻看起来，这份规划是洛基参照海拉的颁布的政策后写的，他已尽量在海拉的容忍限度里宽泛。海拉一脸沉着地看完全部，最后把夹在其中的一张图纸单独拿了起出来：“这是你规划居民区？”

    “是。”

    海拉将纸撕成两半，将其中较小的远离水源的一半留了下来：“这么多就够了。” 

    海拉将剩下的半张纸放回了那摞纸中，还给了洛基：“既然是你设计的，那也由你实施好了。”

    听到这话洛基猛地看着海拉，他不敢有所违逆，只浑身僵硬地接住海拉递到他面前的纸。

    “是。”

     

    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最终洛基按照海拉的吩咐为她建立起了一个沉默“守序”的国度，而他也成功收获了阿斯加德的憎恨。

    洛基曾想过，海拉并非没有管理一个城邦国家的手段，只是，她想要一个为她执斧钺，为她做刽子手的人，而洛基正是被选中的那个。 

    “为什么是我？”洛基曾这样问海拉。 

    对于洛基的问题海拉依旧回以最大的耐心和真诚：“你是特别的，洛基。你是被我亲自从亡灵界带回人世的，你属于我。而且你很像我，但又不是我。死亡绝不是终结，它同样也期待未来。”

    “你不怕后悔吗？”那时的洛基还没有学会隐藏自己的不甘，他在海拉眼里和透明的娃娃一般。 

    海拉看了一眼张牙舞爪说吓人的话的娃娃，笑了：“你不敢也做不到，洛基。”

    两人都知道，如果真有那天，洛基付出的代价绝对比海拉惨烈一千万倍。

    

    洛基曾想，做海拉的执斧者并非全无好处，或许刀斧在他手中受害者会少一些。但是看到死寂的阿斯加德，看到被扯入战乱的九界，洛基忍不住问自己：受害者真的有少吗？ 

    最后不过是洛基自己越来越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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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历三百七十六年，华纳海姆）

    登上飞船的两人成功甩掉了追兵，洛基坐在地上靠着墙壁喘气，这一波对他这个法师来说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许是才一起经过劫难，两人之间，不，或许说是洛基单方面的锋芒相向少了一些，两人之间又有那么一丝兄弟相依的感觉了。洛基看着熟练地驾驶飞船的托尔，笑了一声：“你要带着我这么一个累赘去哪呢？”方才的逃跑过程中他们几度因为洛基差点被追兵追上，不能使用法术的洛基，约等于累赘。 

    “中庭。”托尔简洁地回答了洛基的提问。 

    “如果我是你，我会杀了我。”洛基这般劝着托尔，似乎不但不怕托尔杀了他，还对此有一些期待。 

    “我不是你。”托尔冷冷地回应。 

    洛基看向窗外，看着茫茫宇宙，叹道：“你太弱了，所以不管你是谁，做什么选择，结果都一样。”托尔保护不了子民，保护不了家人，一直如此。

    洛基收起了讽刺人的语气，只用陈述地语调说着，托尔没有反感：“如果有你的帮助，我们未必不能一战。”

    洛基有些意外地看着托尔：“你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向海拉最忠诚的鹰犬寻求帮助，洛基不知道该称赞托尔的胸怀与气度，还是嘲笑他的傻和天真。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洛基没有答应，却也没有一口否定，他问起条件：“那么你们能给我什么呢？你们能为我将要失去的和可能失去的做出什么补偿和保证呢？”

    听到这话，托尔很意外，他没想到会有戏。他转过椅子看着洛基，细细斟酌后在之前想好的价码上又加了一筹： “复辟之后，旧怨勾销，我会在阿斯加德给你不低的权位。”

    这句话一下把洛基逗笑了，他用语气的亲昵讥嘲道：“哥哥呀，你看你，连价码都不会开，还谈什么条件。若我为了权势，助你复辟妥妥是亏本生意，毕竟你不可能给我海拉给我的地位；但若我不为权势，你开的价钱就分文不值。”

    托尔开始怀疑洛基在耍他，他沉下脸反问道：“你想要什么？”

    洛基不笑了，他沉着脸反复打量托尔。在几分钟的沉默后，洛基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我要你救一个人，杀一个人。”

   “谁和谁？”托尔追问。

   洛基却沉默了：“还没到告诉你的时候。”
—TBC—

大概下一章复辟，海基情节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