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可爱多吗?

【锤基】阿斯加德艳后·3

    

简介:大概是奥丁早死了那么个几百年的平行宇宙吧。

           奥丁陨落,海拉回归。失去庇护的托尔与洛基都不得不以极快的速度成长,不过,方向可能不太一样。

           he,后面应该会甜

           托尔是阿斯加德的太阳,洛基是阿斯加德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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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基妹是在隐忍中变态,一边爱托尔一边想看他痛苦(没错,就是我的恶趣味)

前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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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鹰犬

    

    两个人一路向南,在天亮时来到了一个小镇。镇子里的人不少都认识托尔,与他热情地打着招呼,而对手、脚和脖子被镣铐绑住的洛基投来奇怪的目光。

    托尔走进一个院子,一个亚麻色长发的女子突然扑到托尔怀中,她搂着托尔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吻。随后在托尔怀里好奇又戒备地看着洛基。她应该知道洛基,但托尔并没有给洛基介绍女人的想法。 

    洛基冲她一笑,点了点头,托尔脸一沉拉着女子走到了一边。

    “处理完这里的事后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你又要走?”女子意外,也有些不满。 

    “是的。” 

    “去哪?做什么?”托尔前两天收到一条消息,就二话不说地抛下她去了沙漠,回来后又说要去华纳海姆那么远的星球,简有些不理解,她看了看洛基,觉得可能和这个男人有关。

    托尔也看了一眼洛基,低声回答道:“华纳海姆,把战犯给他们送过去。” 

    

    和简说完事后托尔回到了洛基身边。 

    洛基一脸八卦:“那个是你的女人?人类?” 

    托尔不理洛基,洛基勾起唇角,怜悯地叹息:“真可怜。”

    托尔脸一黑,深吸了一口气忍下怒火,将洛基关进了房间,有禁魔的镣铐铐着,托尔去隔壁倒也不怕洛基跑。 

    过了一会儿,托尔给洛基带来了一些食物和水。而洛基已经非常适应地坐在窗边看起风景了,窗外有一树蔷薇,洛基看得出神。 

    听到托尔进来洛基轻叹道:“这些年我征战九界,看遍了各界风光。但我最怀念的还是金宫庭院东墙的蔷薇,它们会在春天时悄悄开满墙,风一起粉色的花就会含羞低垂,留下一院清芬。母亲最喜欢那里。”

    洛基提起弗丽嘉让托尔的眼一沉,但托尔没有发作。 

    洛基没有管托尔不悦的情绪,继续说道:“你没有再回过阿斯加德,想来也不知道那面墙上的蔷薇再也没开过。”

    “你想表达什么?”托尔把手上的食物放下不耐烦地问道。

    见托尔动怒洛基微微勾起了唇角:“你是个逃兵,背叛者是你。你丢下你的子民,任由他们在见不到的阳光的地方凋零。”

    “你的无能让人失望,甚至绝望。”

    “苟且偷生的日子你过得这么心安理得,你听得到你子民的哭嚎吗?还是你故意不去听?” 

    “你真是个懦夫。” 

    或许是不愿在敌人面前表现出动摇,对于洛基诛心的话语托尔面无表情,只沉声回嘴道:“而你是恶魔。”

    洛基无言,最终弯眼笑了。他笑得十分好看,眉眼璀璨,却让托尔觉得莫名凄凉。

    “你什么也不知道。”洛基笑着低嘲了一声,随后闭上眼不再理托尔。 

    如果一百年前的洛基露出这个模样托尔一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有苦衷,相信他有不得已。但是如今这样的洛基,仍旧让托尔心生怜惜,然而更多的却是让他戒备。

    或许洛基没有察觉,但是这一百年着手复辟大计的托尔已经在各国的战场上间接和洛基交过数次锋,而亲眼所见托尔也没有借口再逃避洛基的那些恶名。 

    托尔离开后洛基睁开眼,里面再无半分沉重与痛苦,只有一片幽深,回想起托尔眼中的痛苦,洛基嘴角弯起残忍而欢愉的弧度。 

    

    吃光托尔带来的食物后洛基百无聊赖地开始玩自己的手,他将手翻过来,从袖口可以看到一条浅淡的伤痕,但再往袖子里走伤痕逐渐加深,贯穿整个小臂,泛着淡蓝的色泽。洛基想起自己众多臭名昭著的称号好像有两个是:海拉的鹰犬、冰霜巨魔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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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历元年,阿斯加德荒野)

    

    “原来是冰霜巨人。” 

    “难怪你长得不像奥丁和弗丽嘉。”

    “也难怪——他们把你当诱饵以便成功带走托尔。” 

    这是当年海拉找到逃亡的洛基后说的话,面对这个狡猾的少年,她低沉的语调充满了恶意。少年用漂亮谦顺的言语换来了她的喜爱和手下留情,却在转眼和阿斯加德叛军逃跑。 

    荒野上躺满了来接洛基的阿斯加德士的尸体,而洛基躺在他们中间捂着自己的脖子,张大嘴呼吸,他指缝间不停溢出蓝色的血液。洛基觉得好冷,不知是因为失血还是为才发现的瞒了自己一千多年的辛密,很多东西已来不及探究,死亡女神开始缓缓靠近他。

    海拉高傲地俯视着濒死却不肯放弃呼吸的洛基,如同看一只在石头下挣扎的蚂蚁。

    洛基的瞳孔已开始涣散,少年的手无意识地紧缩,似乎想抓住什么。突然,洛基手心抓住了一个东西,如同溺水者抓住一根稻草,洛基拽住它拼命地向上爬。

    “救我……救我……”洛基看不清,不知道自己在向谁求救。 

    海拉看着向死亡女神求生的少年,眼底是一片漠然的死寂。少年有乌黑的发、苍白的肌肤、漂亮的眉眼,如同神最精雕细琢的作品,然而这样的作品海拉打碎过不知几许,实在不足以动摇她冰冷的心。接着海拉目光上下移动,她看到了少年指缝间蓝色的血液,看到了他眼中的不甘与绝望,海拉还记得听到自己野心时少年灰绿色眼中的光芒,他总是让海拉看到少年时的自己,天生的聪明、稚嫩的狡猾、无尽的野心。海拉动摇了,她觉得,让洛基活着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背叛,有一次就够了,不听话的小狼崽应该被套上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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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拉将洛基救了回来,但是洛基自己也不清楚重新活过来的是不是自己,还是只是海拉在地狱里随便拉了一个恶鬼顶替了原本洛基的记忆。

    他为海拉出谋划策,助她轻易统治阿斯加德,助她征战九界。 

    他能毫无波动地去亲吻海拉的衣角,这个令他家破人亡的仇人的衣角。

    他能面无表情地去毁灭约顿海姆,这个生了他却没有养育他的故国。

    他能冷眼地看着阿斯加德子民在重压下苟且偷生,对他们的谩骂毫不在意。  

    到最后他也分不清是因为自己受制于海拉还是因为他自己其实并不介意这样做,如果只是清醒地麻木,那真是太容易做到了,但更难的是在这环境中记住自己最初想要的。洛基也不清楚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是否真的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快要死的当时,在想什么呢?

    不想死,就只是不想死而已。死了,就再也见不到爱的人了。但是后来洛基才发现活着同样艰难,也同样见不到爱的人,但有时只是为了那一丝微末的希望人就有可能做出一切连他自己都震惊的事。 

    洛基翻下袖子,遮住伤口,敛去眼中浅淡的悲戚。     

    然而他一抬眼就看到窗外一张女人的脸。 

    洛基认出了她,于是咧嘴笑了:“你是托尔的那个人类女友?”

    简没有回应洛基。洛基也不在意,继续道:“你对我很好奇?你的求知欲很强。而我,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无论是关于你的研究还是关于你的——感情。” 

    简的脸色变了变,她刚才就已经开始后悔来找这个青年了,这个青年给她的感觉太危险,如果继续她最初的打算她未必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倒有很大可能被青年利用。

    见简一言不发洛基也不停,继续引诱简说话:“他是不是让你不要和我说话?我想他是怕我告诉你什么他不想让你知道的事。”

    简看出了洛基语言里的圈套,十分坚定地回道:“托尔从未隐瞒过我什么,而且我如果我想知道什么我会直接去问托尔,就不劳烦你了。”

    听到这般回答洛基诡秘地笑了,意味深长地说道:“那真是好事,但——如果他是不告诉你就算了,最怕是九真一假。”

    简没有回洛基,但是她犹疑的神色已经表明她对她和托尔恋情立场并不是坚如磐石。

    “神和人的恋情总是不太容易,何况托尔的身份、他经历过的漫长过去和他背负的沉重责任。不过我祝福你们。”最后洛基悠悠来了一句重锤。

    简脸色难看地匆匆离去,洛基愉悦地笑了起来,倒是难得的明媚。 

    洛基不在乎托尔有没有隐瞒简什么,他想做的只是埋下一颗猜疑的种子而已。洛基看出了简的强势和独立,也看出了他们的矛盾苗头,而这只不过是一个照面后的收获。

    玩弄人心,素来是诡计之神的专长。 

    

    接托尔和洛基的飞机中午就来了,托尔告别了简带着洛基上了飞机,他要去瓦坎达联络同伴,然后在他们的帮助下传送去海姆达尔。

    飞机上,托尔和洛基面对面而坐,洛基轻松随意,托尔却一身警惕,倒不知谁是囚犯了。 

    “你对简说了什么?”托尔沉着脸开口,他离开时已经隐约察觉到了简的不对劲。 

    “谁是简?”洛基一脸疑惑。 

    托尔知道洛基在装傻,但他还是解释道:“那个房子里的女人,我的女朋友。”

    “我需要对她说什么?她只是个人类而已。”洛基轻笑,语言中尽是不屑。

    人类,在洛基过往的认知中与蝼蚁没有太大差别,他们的生命在神的一生中也只比火花长一点,实在不足以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所以在洛基知道托尔和一个人类在一起时第一反应是意外,然后是觉得可笑,但仔细观察之后却开始觉得有趣。那个女人不是会为爱情付出一切的人,她理智克制、有强大的自我,她做不到放下自己的一切去做阿斯加德国母,她自己很清楚这点,洛基看出了这点,只有托尔似乎不太清楚。

    托尔还是一如既往,无论肉体多么强大,内心依旧如此柔软脆弱,让现在的洛基一看到,就想将它碾碎。

    “你最好不要玩什么手段,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托尔冷冰冰地警告。

    洛基浅笑:“那样最好。”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托尔闭上了眼小憩。托尔心中不是没有话和洛基说,他想问太多了,然而却一个字也不敢问,因为他怕得到自己不想听的回答,而且他已经在心底悲观地认定了答案。 

    

    希芙曾经这样说过托尔,他有强大而坚定的内心,可以披荆斩棘,所向披靡,然而一提到洛基他就立刻丢盔弃甲,兵溃千里。

    总是如此。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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