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可爱多吗?

【Arthurm】王的男人·1

Summary:

又叫:王的养成(我爱表面上看起来争锋相对,实际上就是在调情的双王恋!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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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和奥姆有年龄差。不是一开始两人就势均力敌,奥姆刚开始会有一点“嫩”。

 历史进程大概类似于古希腊?

 架空AU,诸王割据的背景。奥姆是一个国家的王子,他从父亲手里接过内忧外患的国家,原本打算励精图治一展抱负的他却在臣子的背叛下惨败,因此他不得不向强大的邻国投降……

 

………………………………………………………………

    

 

    金色的太阳从河上升起,凯旋的军队从城门口归来,顺着宽阔的大街缓缓靠近王宫。王宫外的高台上,王国的臣民们早已聚集在一起迎接他们的王。 

    远远的,执政官的便看到一个光彩夺目的身影,他惊异道:“那是谁?” 

    “奥姆王。”执政官身边的人这般回答道。 

    “对!当然是奥姆王,显而易见。”执政官尴尬地嘟哝着,他发现自己的问题实在有些蠢了。也不怪执政官,这是一位邻国刚继位三月便王国的君王,但他着实好看得出乎人的意料,阳光般的金发,深海般的双瞳,凌厉的轮廓,俊美的五官。他好看得让人忍不住对那些关于他奢侈与淫靡的传言心生怀疑。他的容貌让人觉得他住在金子做的宫殿里,将珠宝镶满每一件衣衫等行为,毫不过分,甚至十分相衬;而这般俊美的人如果私生活过于混乱,倒让人更多觉得是风流,毕竟与他春风一度着实是件幸福的事。 

    

    当队伍到达王宫前后众人见着他们的王翻身下马,大步来到奥姆王的座驾前,呈上了他的手臂。

    那个俊美的青年垂眼瞥了一眼他们的王,他有些抗拒,但身处此地而别无选择的他在片刻的犹豫后还是伸出了手扶在他们王的手臂上,借力跳下了车。 

    亚瑟没有放开奥姆的手,他牵着青年并肩走上高台,大声对他的臣民说道:“以后奥姆王将居住在我的寝宫旁的宫殿,我会以兄弟之礼待他。”

    众人不料他们的王这般优待敌国的王,皆十分惊异,然后一个人带头,众人纷纷赞美起亚瑟的宽厚仁爱。 

    奥姆王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眼神沉寂,表现出一种冷漠的傲慢。 

    

    奥姆安然地在王宫住下了,这里的人的确以王的规格来款待他。那些华服珍馐,仆从送上来,奥姆便坦然地享受,他看起来丝毫不为身为质王而懊恼。

    亚瑟在一周后后才第一次踏进奥姆的宫殿。在一个月夜,他似乎刚处理完政事就匆匆赶来,眼下还带着一股疲倦,但他见到奥姆时便又精神了:“听仆从说你很适应这里,我就放心了。” 

    奥姆坐在铺着软垫的椅子里,并不起身迎接亚瑟:“这葡萄和我以前吃的一样,在凌晨从南部的农田里采下,放在冰冷的井水里,快马加鞭,傍晚就可送达王城;这衣服也和我以前穿的一样,东方的丝绸,由上百个最好的裁缝缝合,看不到连接的缝隙;连这瓷杯、这地毯、这泉水……都是我平时用的那种,我当然习惯。”奥姆将每一件器物的来历和讲究娓娓道来,他的声音低沉,强调沉缓给人高贵优雅的感觉,如同在念一篇古老的诗歌。

    亚瑟很欢喜奥姆能察觉到他的用心,但他端持着王的风度,只微微一笑:“你喜欢就行。”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奥姆冷淡的反应有些出乎亚瑟意料,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还有一点厌烦,但绝对是没有高兴的,只听奥姆继续悠悠道,“这些都是我从小用到大的东西,就像空气和水一样理所当然,除了快窒息和渴死的人,没人会因空气和水欢喜。”

    奥姆的话如同一盆凉水浇在亚瑟头上,从小被流放的亚瑟不能体会奥姆从小刻在骨子里的优雅精致,他以为自己给了奥姆很好的,但在奥姆眼里却不值一哂。 

    奥姆没有管亚瑟的失落,继续缓慢道:“我的敌人说我因骄奢和淫乱而失败,但是我从小便是这样过的,我的父亲、祖父、曾祖父……他们都是这样过的,甚至你也会这样,那为什么只有我败了?” 

    “是的,你并不过分。”亚瑟诚心地认同奥姆的话,但他没有回答奥姆的疑问。 

    “那是为什么?”亚瑟不说话,只听奥姆冷笑一声,接着说了下去,“这和我的私生活无关,是我的执政官和他的同谋——我父王信任的臣子们,不想要我这个王。我的王国日渐衰颓,而新崛起的几个国家如日中天,你们的军队击破一个又一个小国,接着开始入侵我的国土,掠夺我的土地。他们慌了,为了保全他们的权势,他们在父王病逝后出卖了我,转头还污蔑我的名誉。”奥姆甚至怀疑他父王的死也与这群人有关,但他当时在外求学,无从得知细节。 

    “我没有接纳你的叛臣,也没有用他们的计策。我和其他王不一样,至少对你时是这样。”亚瑟非常介意奥姆将他归到自己的对立面,因为担心奥姆介意亚瑟从没有说起过奥姆国家的大臣曾向他投诚这件事,不过他们后来又向别人出卖了刚继位的奥姆,以至于原本主战的奥姆不得不在亚瑟兵临城下的时候,开城投降以求庇护。亚瑟见到奥姆的第一眼就失了神,奥姆穿着银黑色的铠甲站在城头,狂风吹起他的披风,他摁剑冷眼觑着带着大军而来的亚瑟,那冷静的眼神仿佛下面的不是千军万马,而只是一群蝼蚁,而他不是在投降,是在检阅自己的臣民。真好看,被这个俊美的青年眼神看到的那一刻亚瑟心里的血就沸腾起来,除了英雄惜英雄的感觉,亚瑟心底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悸动——亚瑟想把奥姆王“收藏”起来。如今他成功了,却和想象的有些不一样。亚瑟在奥姆对面的椅子落座,他看着端坐在自己对面的青年,连靠近他一些也有顾忌,这太唐突,他是以王的规格将奥姆请来的,并非俘虏。 

    奥姆的心里蕴藏着巨大的愤怒、仇恨还有耻辱,这个恨意是如此的剧烈,他的表面反而安静下来。他沉浸于思考如何借亚瑟的手向在敌国羽翼下活得十分舒坦的叛徒实施自己的复仇计划,而没有看到亚瑟看他时称得上情意绵绵的眼神。听到亚瑟有些生气的话语,奥姆反应过来自己过于激动了,他从善如流地改口:“对,你和我,是我们。你没有接纳他们正是我选择向你投降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奥姆对这个直接覆灭他国家的君王恨意反倒是最浅的。 

    亚瑟承诺他会向庇护叛贼还对奥姆的国家落井下石的王国发起进攻,但必须等到条件成熟,奥姆听了一耳朵,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微笑。 

    两人转而谈起当今局势,但巧妙地避开了一些敏感的问题,比如亚瑟国家的城防,比如奥姆国家那传说中的隐藏起来的财富具体有多少。奥姆在即位之前只旁观过他父王处理政事,因此他虽十分聪慧,但见解难免有不足,尤其是在关于他从未亲历过的战争上。经验丰富的亚瑟并不自己侃侃而谈,他更多的时候倾听着奥姆的分析,在听到不对的地方时再引导奥姆去发现纰漏。奥姆非常聪明,一点就透,亚瑟十分享受教导这么聪明的学生的过程。只是谈到两人持不同观点的问题时难免起争执,固执又气盛的奥姆,寸步不让,最后还是亚瑟说好话告饶。 

    月近中天,奥姆有些犯困,他暗地看了亚瑟好几眼,对方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奥姆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重:“亚瑟王处理了一天公务应该很累,还是早点休息吧。” 

    亚瑟原本看着奥姆小鸡啄米一般的困倦姿态看得十分开心,听到奥姆这样说他也知道不是奥姆关心他,是奥姆自己想休息了,但亚瑟还是觉得自己和喝了蜜一样高兴,他起身说了告辞的话,并嘱咐奥姆好生休息,然后带着不舍走了。 

    目送亚瑟离去,奥姆拖着困倦的身体回到房间,钻进了自己的被窝。他的脸蹭着熟悉的布料质感,逐渐安心下来。奥姆开始有一点喜欢上这个邻国的王了,不过这喜欢有着吝啬的前提——它得是在没有利益冲突的范围内才会发生;而这喜欢也微末得可怜,它甚至不能让奥姆在维护自己利益的时候对亚瑟手下留情。 

    

    亚瑟开始经常来找奥姆,从早餐到晚上纳凉的时候没有定时,他如同一个个算不上糟糕的意外出现在奥姆的每一天,让奥姆从早上醒来之后就忍不住想他会在那一刻出现,然后这份疑问会直到亚瑟出现的时候才会消弭,真是烦人。

    他们谈论的话题也不再限于局势,从农业到艺术两人无一不谈,亚瑟会静静听奥姆给他讲两个画派的区别,奥姆看起来也十分乐意听亚瑟将乡下的农民们是怎么生活的,这是其它人不会告诉他的。

    这天下午,亚瑟来请奥姆去看戏剧。面对着突如其来的邀约,奥姆想了想,答应了。但在去剧院的马车上,奥姆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色,想起他在自己国家去看戏剧时的样子,奥姆轻笑了一声,叹道:“说实话,这样去看戏实在有些‘凄惨’。”

    “怎么说?”亚瑟反问。

    奥姆想了想,缓缓道:“优雅的出场应该是穿着一身漂亮的礼服,乘坐华丽的马车,这个我们现在有了,不过最重要的是,我缺了一个女伴,一个美丽的女伴如同礼服上的花纹一般重要。”

    亚瑟笑了:“我听着这话的味道像是你十分嫌弃和我一路。” 

    “啊!”奥姆像被人说中心里想法一样“啊”了一声,但他立刻狡辩道,“这可不是我说的。” 

    亚瑟无奈地笑了,奥姆也跟着笑了起来。亚瑟看到奥姆的笑容,无奈的笑渐渐蔓延,软到心底。 

    这次看完戏剧以后,奥姆获得了带着随从的情况下能随意进出宫的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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