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可爱多吗?

【Thesewt】Distence·1

  我又作死开坑了_(:з」∠)_   

 

  he(求生欲强烈)

 

   忒休斯x丹麦女孩背景的纽特

   纽特还是纽特,只是身份背景套用丹麦女孩,不是女性人格。

 

   简介:纽特在三岁时被发现是哑炮,父母为了让他不在魔法界的歧视下长大选择将他送到了麻瓜世界,长大后纽特成了一位敏感的天才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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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6年11月26日。

    忒休斯·斯卡曼德——英国魔法部前傲罗首席,在英国魔法部的审判庭被判处死刑。

    

    忒休斯一生最美好的记忆被抽出放入药水池中,池水翻滚,现出记忆中的影像。 

    璀璨的灯火下,忒休斯牵着一位棕发青年起舞,他在忒休斯手下旋转,在停下时忒休斯握住他纤细的腰肢。

    两人对视,万物被虚化,只有彼此是焦点。 

    

………………………………………………………………

 

    故事要从丹麦的一座小城讲起。

    

    清晨的橙黄色的阳光斜洒在小巷的石板路上面,微风带来河边的水汽和蔷薇花的香味。

    格尔达跑过小巷,与骑自行车的邮递员擦肩而过。她停在那栋阳台上种蔷薇花的橙红色房子的门庭前,门铃响了三遍,但没有人来开门,格尔达从墙砖的缝隙取出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纽特?纽特?”格尔达走进门唤着自己未婚夫的名字,她叫了两声没有人回答。纽特应该没有出去,他的大衣和帽子还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怀着纽特为什么不应声的疑惑,格尔达上了二楼。卧室没有人,那应该在画室了。 

    纽特的确在画室,他背对着门庭,面前是一幅完成不久的油画。格尔达知道这幅画,从来只绘风景的纽特一个月前起了一幅人物的稿子,之后的时间他将心血都倾泻其上,如同疯魔一般。这是格尔达第一次见到这幅画的全貌,画上是一个身材修长的西装青年,他背对着观画人站在古旧的楼梯口,脊梁挺直。光从顶上打下,又远又窄,让这个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画者勾勒他的笔触也透出一种孤独的眷恋。 

    格尔达被这副人物画惊艳了,她一边走过去一边问道:“画上的是谁?”

    纽特摇了摇头迟疑道:“我不知道,我觉得我认识他。”

    格尔达走近了一些,她将画上下打量、反复观摩,最终她冲纽特欢悦地笑道:“这幅画会让你的声名更上一层楼。”

    不料纽特听了这话神色一下紧张起来,他猛地打断了格尔达:“不!”

    纽特说出口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太重了,他放软了语气不安地解释:“我不会把他送去画商那里,也不会把它送去展览,它(他)属于我。”像是怕格尔达再生出将这幅画拿去给别人看的心思一般,纽特匆匆用一块布将画盖了起来,挡住了格尔达看向它(他)的目光。 

    直到被纽特拉出画室之前格尔达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她的心在为纽特对那幅画的态度而惊悸。

    

    “他总是看那幅画。”

    与闺蜜小聚的时候格尔达诉说起心里的惶恐,她拇指不安地摩挲着搅拌咖啡的勺子:“他看画上那个年轻人的深情眼神让我觉得不安。”

    “深情?”格尔达的措辞让闺蜜觉得奇怪。 

    但格尔达认为自己的用词十分妥当,她坚定又悲伤地肯定道:“是的。纽特爱他。”

    闺蜜没能体会格尔达细腻心思里的担忧,她握住格尔达的手宽慰道:“或许他是纽特的缪斯,你们画家总喜欢爱上自己的缪斯。不必太担心,那只是个不存在的人。”

    这种安慰似乎起了作用,格尔达神情放松下来。如果是个不存在的人,似乎的确没什么好需要担心的。 

    

    但如果那是一个存在的人,就会是一场噩梦。

    在一个私人收藏家举办的画展上,纽特与格尔达欣赏着这些或新或旧的画作,给出适当的评价或就作画手法和技巧进行一番讨论。

    两人十分尽兴,格尔达亲密地挽着纽特的手,讨论起今晚吃什么。只是这份欢愉在格尔达见到一个人的背影时戛然而止。

    那个人站在他们要去看的下一幅画作面前,那正巧是纽特的作品。那个背影的气质是如此的眼熟,眼熟得让格尔达不安,它与纽特画室中那副让格尔达焦虑的画像如此相似。 

    格尔达拉住了还在向前走的纽特:“纽特,我觉得不太舒服。”

    纽特的注意力立刻全部被吸引到了格尔达身上,他扶住格尔达,关切的询问。

    格尔达表示自己想回去休息,于是纽特扶着格尔达匆匆离开了会场。

    

    忒休斯看着面前的画,这只是一幅普通的麻瓜画作——除了画上让他感到熟悉的景象。上面的景色竟与斯卡曼德家外的湖地十分相似。

    忒休斯看了一眼画角的署名——纽特·韦格纳,他不动声色地握了握拳。 

    这时忒休斯的下属莉塔走了过来,她摇了摇头,表示这里并没有他们想要的线索。他们是英国魔法部的傲罗,正在追查一幅画,那是一幅具有魔法效应的画,它被偷走,流落到了麻瓜世界。

    “画上画的是什么?”莉塔接到任务时这样问过。 

    “最深的渴望。”忒休斯回答,“相传那是用恶魔的血画下的,是通往地狱的文契。” 

     

    当晚,年幼的记忆又浮现在忒休斯脑中,他曾有一个弟弟,那个孩子有着柔软的棕发,丝绸般的皮肤,藏着星河的双眼,他在自己的怀抱里长大。 

    忒休斯将自己全部的关爱倾斜到这个小生命身上,他牙牙学语时说出的第一个词是“brother”,

    年幼的孩童将另一个孩童当做全部,他也获得了等重的回报。 

    

    只是有一天忒休斯发现他的珍宝不见了,小床里空荡荡,冷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吹起白色的纱帘,如同哀挽。 

    忒休斯哒哒跑下楼,站在父母面前,严肃询问:“弟弟去哪了?”

    他们的神情很悲伤,母亲的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她蹲下来抱住忒休斯,哽咽道:“忒休斯,你没有弟弟了——我们永远失去了他。”

    “什么叫永远失去了他?”忒休斯不解地追问。 

    “他死了。”父亲这样接道。

    母亲又开始哭起来。 

    “他死了?那他的坟墓呢?”忒休斯稚嫩的声音固执地问着弟弟的下落。就像没有被刀划伤过的人不知道伤口有多痛,也不知道它的愈合过程的漫长和钝痛,那时的忒休斯不明白死亡于生者的意义,他只知道死掉的人就会被送去坟墓,然后再也不回家。忒休斯对父母将纽特丢在那里的行为很生气。这样可不行,他要去把弟弟接回来,纽特还那么小,出门都要攥紧自己的衣角才敢走路,怎么能一个人在外面呢? 

    这个家庭身上新划上的伤疤还鲜血淋漓,现在它被孩童无知的话语生生地扒开。母亲再也受不了,扑到父亲的怀里哭泣起来,她猛烈地抽气,几乎要晕厥过去。 

    母亲的抽气声似乎成了忒休斯对这段记忆最后的印象,他后来如何反应的?忒休斯记不起来。

    死亡于逝者是一瞬间的事,但对于生者,却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事,它是伤口长出肉芽,即使不再疼痛流血也永远会有块疤。 

    

    忒休斯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年幼的他走过森冷的墓地,一块块墓碑与他擦肩,上面的刻着一些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从他的曾曾曾曾曾祖父到他的祖父。

    最后忒休斯停在了一块小小的墓碑面前,它是这么的小,和它的主人逝去时一样小,上面陈列着一束惨白的花朵,是死亡的颜色。

    一个声音从忒休斯心底传出来:“那不是他的坟,他不在里面。”

    忒休斯从梦中惊醒,看到雪白的吊顶。 

    

    楼下的声响惊动了莉塔,她走下楼,看到是忒休斯穿着睡衣坐在客厅中央。夜间的冷空气充满了屋子,莉塔拢了拢披肩,走近忒休斯。 

    “忒休斯,你怎么了?”

    莉塔的前来中断了忒休斯的神游,他揉了揉额头:“没事,有点认床。”

    莉塔端了一杯热水给忒休斯,用魔杖点燃了壁炉。 

    或许是温暖起来的环境让忒休斯放松下来,他想了想,开了话头:“我有一个弟弟——”但开头过后忒休斯就停住了。 

    “我知道,纽特·斯卡曼德。你和我说过。”莉塔接道,那个在三岁时发急病死去的孩子似乎是忒休斯的心结,或许是出于某种同病相怜,莉塔很乐意听忒休斯倾诉这件事。 

    忒休斯重新开了个头:“我今天遇到——” 

    但忒休斯又停住了,他不知道怎样来讲述这个故事。自己的弟弟没有死?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是源自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让他坚信了自己的猜测,他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

    忒休斯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喝光了莉塔端给他的水,重新上了楼。

    

    “如果一个人不曾窥见光明,就不会恐惧黑暗;给一个盲人描述人间景色的美丽是残忍的,你描绘得越生动,就让他的余生越难以忍受。”母亲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悲戚,忒休斯感觉她几乎就要捂脸哭泣起来,于是忒休斯抱住了她。

    但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悲伤?

    母亲毕生都对哑炮十分友善,她为他们提供工作,他们在她那里获得等同于巫师的尊重。这又真的只是出于仁善吗? 

    弟弟到三岁也未出现过魔法异动也未必是因为年幼。

    还有太多细节被遗忘了,它们没有被想起来,但却让忒休斯一次又一次地肯定自己的猜测,忒休斯想要找到纽特。 

    忒休斯又想起了白天见到的那幅画,他隐隐觉得自己想要找寻的就要找到了,只要再顺着追查下去,“它”会带自己找到他。 

     

    格尔达拉着纽特笑闹着穿过剧院的后台,他们来到一个空旷的房间,这里被临时充作格尔达的画室。格尔达从架子上取下一件华丽的舞裙塞到纽特怀中: 

    “来!穿上它。” 

    纽特抱着裙子,很是意外和窘迫:“格……格尔达,你这是做什么?”

    “拜托了,临时当一下我的模特,就一次。”格尔达哀求着,她眼中是灵动的神采,似乎是知道自己的要求一定会被纽特别扭地答应。

    她得到了期待中的应允,纽特说出“ok”时娇羞垂下的头,像极了他家阳台上在微风中低垂的蔷薇花,格尔达心脏漏了一拍,她仿佛被缪斯亲吻了,她不由分说地将纽特推到了屏风后面,还为纽特挑了一件红色的短发。 

    美艳的模特坐在道具台阶上,“她”穿着及地的修身长裙,红色短发如同玫瑰花瓣蜷曲,似乎是窘迫于他人的目光,“她”微垂着头,神色不安,“她”透着一种艳丽又寡淡,性感又清纯,的矛盾美。

    纽特眼睛的颜色格尔达总画不好,她将颜色调了又调,将笔刷擦了又擦,始终不满意。

    “或许加一些天青色?”纽特这般建议,格尔达恍然大悟,但她要调色时看着空空如也的颜料盒懊恼地拍了拍额头。

    “你等等,我马上就回来。”格尔达丢下这句话就急匆匆地跑出了画室,留下纽特一人穿着女装,局促不安地坐在道具台阶上。 

     

    纽特别扭地按压着裙摆,这身衣服让他觉得窘迫。突然,门外传来人走动的声音,不是格尔达轻快的脚步声,也不止一人,纽特一惊,躲到了屏风后面。

    门被小心推开。 

    “你好?有人吗。”莉塔轻声呼唤,没有人回答,她与忒休斯交换了一个眼神,走了进去。 

    两人在屋子里查看了一番,并没有发觉异样——除了那立在道具台阶后的屏风。忒休斯缓缓朝屏风靠过去,莉塔叫住了忒休斯,她抬起魔杖对屏风用了一个粉碎咒,成功地吓到了躲在屏风后面的纽特,纽特一个没站稳,眼见就要摔倒。 

    站的最近的忒休斯冲上去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避免了“她”摔断脖子的命运。纽特抓着忒休斯的袖子,紧张地看着他,忒休斯迷失在了那双浅兰色的瞳孔中,他的心在剧烈的跳动,像是被爱神的箭射中。

     一种玄妙的感觉让忒休斯肯定眼前的人就是那幅风景画的作者,也是他的弟弟。只是忒休斯没想到他会以女装的姿态与自己相见,他还有这种嗜好?不过很可爱就是了。 

    纽特不敢动,眼前这个奇怪的人手掌在他腰上磨来磨去,让纽特又害怕又脸红。

    “坏运气。”莉塔抱怨了一句,她见对方行踪鬼祟还以为是什么不法之徒,没想到只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莉塔的声音让对视的两人回过神。 

    “我找个地方给他施遗忘咒,你把这里复原。”忒休斯丢下这句话拉着纽特大步走了出去。 

 

    纽特顺从地被这个刚见面的“陌生人”拉着走。纽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自己的缪斯就在自己面前,他还牵着自己的手。

    两人穿过走道,来到剧院的更衣室。 

    忒休斯仍旧没有放开纽特的手。

    “忒休斯·斯卡曼德。”他郑重地向纽特介绍自己的名姓。 

    “纽特,纽特·韦格纳。” 

    “纽特”——这个名字让忒休斯几乎要落泪,或许是父亲母亲在将纽特送给别人时为了留下最后的纪念将他原来的名字留给了纽特的养父母,而那对夫妻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并未给纽特改名,总之,忒休斯感谢上苍。 

    “能叫我一声‘哥哥’吗?”忒休斯低声祈求。 

    “为什么?” 

    “不要问,就叫一声,就可以了。”

    “哥哥。”纽特糯糯地叫了一声。 

    纽特觉得这个人真的好奇怪,他听到自己一声哥哥后就埋头啜泣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忒休斯才整理好情绪,他抱住纽特,在纽特耳边用哽咽的声音温柔地低语:“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梦,我会再去找你——用更好的方式和你邂逅。”

    说完忒休斯偏头在纽特的额角落下一吻。

    “一忘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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