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可爱多吗?

杂食党,吃的cp很多,天天爬墙

【王者荣耀 狄仁杰x武则天】千斤印玺

大概取欲带皇冠必承其重的意思吧,反正,我已经取名废了,原本打算叫:我也不知道这篇该叫啥_(:зゝ∠)_。

高高的宫墙隔出的是另一个世界。

一入侯门深似海,高墙之内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和海又有什么关系呢?扎着垂髫小髻的女童趴在桌子上,听到母亲的叙述不解地眨了眨眼。

母亲一声轻叹:“人心比海还要深,还要凶险。”

多年后,一纸诏书,她真的入了宫门。怀着为家族献身的想法,她愿意侍奉年迈的皇帝,愿意用自己的青春博得家族的安平甚至荣华。但令她措手不及的却是难测的上意,她甚至不知道为何便遭受了来自圣上的不满,一纸诏书将年华正好的她送入佛门,长伴青灯。

佛门清苦,少女却也自得其乐。偶遇的老者教授了她很多东西,术法、谋略……这些都是深闺里不曾研习的,但少女很喜欢,她尊老者为师。

 

一个顺着河流而上的男子为少女带来了变数。男子一身落魄,饥肠辘辘,但一双眼却沉静敏锐。

简单交谈几句后,就着凉水啃着她送去的馒头的男子轻笑了一声,说她的师尊不怀好意。少女冷下了脸,转身拿着碗进了门,将门砰的一声关上。

看着关上的门狄仁杰神色无波,对于这种被蒙蔽的少女并没有什么感想,方才的一番话已足以偿还一个馒头的恩情。

另狄仁杰意外的是不一会儿那个少女又折返回来,递给他一个包裹。

“你污蔑我师尊我是不会收留你了,拿了这些干粮离开吧。”

无功不受禄,狄仁杰一路流浪来到长安并非没有接受过他人赠与,却不曾留下任何未还的恩情。如果接下这一包干粮他就不得不再多帮这少女一点,但这些的确是他目前需要的。

狄仁杰接过包裹,目光微沉。那便帮这少女解决背后的隐患吧。

“感业寺!”

再看到正门时,狄仁杰面色一变,随即勾起了嘴角,或许他的谋划可以推翻重来了。

 

揭破老者的真面目对于狄仁杰来说并不难,知晓老者对少女并无什么恶意的企图狄仁杰是失望的,如此一来这其间趣味便去了七成。但敬爱的师尊的隐瞒与夹杂着利用的慈爱却足够让纯真的少女伤怀,一直让她倚靠的人原来并不是那么足以信任。

“勿要惊慌,我在。”狄仁杰的怀抱让少女渐渐安下心来。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或许是奇货可居吧。”狄仁杰回答的随意,仿若玩笑一般的神态让少女只当这句话眼前这个俊朗青年帮自己的托词,毕竟这些日子青年对她的关怀已足以取得她的信任。

“师尊教我只是想我做他的傀儡。”烛火下少女絮絮叨叨的讲述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那些在她记忆里美好而慈爱的师尊模样,此刻竟变得让少女心生惶恐与畏惧。狄仁杰转着盛着冰凉茶水的杯子,静静听着一切。

多么纯白的羔羊呀!一张可以让人任意作画的白纸,连他也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笔墨。

 

少女依恋他,一如当初依恋她的师尊,多么纯粹美好而愚蠢的感情,浮于表面的关怀便可换取她的真心相对,狄仁杰以冷静的姿态旁观少女的沉迷。三月春来日暖,庭院中,狄仁杰坐在石凳上,浅笑着为少女解答疑惑,眉眼微弯,双眸却仍旧是无波的冰寒。可惜少女并未读出那双眼眸中的无情,只为狄仁杰的眼中自己的倒影欣喜,绕着狄仁杰说话,脸上甜美的笑就未曾收起过。

然而,在少女看不见的地方狄仁杰脸上只有漠然,或许他该教会她何为残忍,狄仁杰只叹自己客套的温柔与关怀便让少女沦陷,却不知全心全意的依恋与信任同样让人心动。狄仁杰隔着石桌随手帮熟睡的少女将散落的发丝理回耳后,不经意触及耳后的肌肤,细腻的触感恍若带着电流引得狄仁杰手臂一麻。

“算了,改天吧。”狄仁杰淡然的收回手,重新拿起了桌上的书卷。暖阳正好,一切计算等春天过去再说吧。

可惜,纵使狄仁杰对事物的推理再怎么准确也阻挡不了一些偶然。

春末的一日,少女的面上带上了愁容,狄仁杰知道为何——新帝拜佛,见到了少女。

宫人怎么说的?惊为天人,一见倾心。是的,少女有这样的资本。

“我不想和他回宫。”她拉着他的衣袍,秀美的眉头蹙起。

狄仁杰僵硬地站在庭院中,时间已近夏了,灼人的日头也照不散他骨子里的冰寒。

“说的什么胡话?我们等的不就是这天吗?”狄仁杰听到自己这般对少女说,话语带着他少有的温柔,以及——不容拒绝的意味。

少女不是愚蠢的人,反而是七窍玲珑一点就透。她缓缓松开了拉着狄仁杰衣袍的手,浑身冰冷。是的,有谁会无缘无故对她好呢?狄仁杰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这一天做投资,他要借着她登上青云路。少女缓缓向后退,盛满不可置信的美眸像是第一次认识狄仁杰。退到台阶,少女一个踉跄绊倒在地,疼痛让她清醒过来,迅速地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庭院。

狄仁杰没有看少女离去的身影,反而低低笑了起来,青云路就在眼前,他要振兴狄氏,他要富贵荣华,他一身才智惊艳绝伦,怎么可以久居蓬蒿?怎么可以久居蓬蒿!唯有位极人臣才配得上他。这是他自启蒙起的目标,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多好,多好。狄仁杰越笑越猖狂,笑得像他以往鄙夷的得意忘形之人,但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些什么。

 

华美的宫纱落下,隔绝了少女的视线,也隔绝了一切情感。

“是我放出你的消息引新帝来感业寺的。”

“从第一次见到你我便策划了整场局。”

回忆着离别前的话,少女以为自己已经对狄仁杰死心了,但是听到这些话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提醒她她的心还活着,只是痛的麻木了,如今伤口再度被触碰那种铺天盖地的疼痛便又涌上来。

“你我互利互惠,我借你的势入朝,也帮你脱离这清苦的佛寺,我还可以帮你在后宫如鱼得水。”狄仁杰神态依旧清冷倨傲,似乎完全不为少女的痛苦动容,清醒的残忍地谋划着日后的布局。

“甚至你想要后位也可以,只要你助我平步青云——”

清脆的一个耳光打断了狄仁杰清晰的阐述,少女修习术法,并不柔弱,一巴掌落下一道殷红从狄仁杰嘴角滑落。狄仁杰迟疑地摸了摸嘴角,看到手上的血红笑了一声:“看来小人的话让娘娘不悦了,望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记恨小人,为小人的青云路增添坎坷。”

少女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守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只是路人。”

狄仁杰收起了一身的倨傲,深深一躬,沉声应道:“是。”

少女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花了妆容。

“玲珑,带了脂粉吗?”

轿内少女的声音微沉,带着让人心软的柔弱。

“带了。”宫女将脂粉盒子递了进去,只当是新面圣的女子整理自己颜色求一个在陛下心里的好印象,她见得也不少了,面前这个是个能飞黄腾达的,只要这少女自己不太蠢。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暗流涌动的宫廷的确容不得少女想太多儿女情长,明枪暗箭让她应接不暇。她也渐渐了解了自己当初不幸的缘由——美艳到让人不安的容貌,很多人都看她是祸国之人。少女翻着书卷的手停了下来,眼中露出不甘,近了才看清这些朝中之人,大多都是尸位素餐之,他们的能为有几个比得过她?但就是这样一群无能之人却能只凭言语攻讦让她备受磨难,凭什么!若让她,若让她来定能做的比这些人好上千百倍!终有一天,她要让这群人回到他们配得上的位置上去。

但在实现报复之前她却要先面对来自后宫的算计,这些阴谋可比朝堂上狠毒的多,可惜却用来争一个男人,多可笑!但在嘲讽的同时少女却不得不几乎从零学起如何去应对、反击。

“她陷入麻烦了。”同谋轻飘飘的六个字在狄仁杰挥毫之时传过来,两人皆心知肚明,此刻不用解释“她”是谁,也不容狄仁杰装傻——他也不会,那无异于不打自招。

狄仁杰笔一顿,看了看对方想从自己脸上找到蛛丝马迹的模样,垂眸继续书写:“若有需要她自会来找我。”冰冷的语调不带任何关切的情感,有的只是待价而沽的傲然。笔锋继续游走,巧妙地盖住了那一笔偏离的笔画。

 

冷宫之内少女看着屋顶漏洞投下的月光,抱紧了自己的膝盖。这次是她失察被人暗算,她明明很小心了,却还是低估了人心的险恶。

陛下很喜欢她,说过会好好照顾她,疼惜她。少女等着陛下来接她,却是日复一日的寂静,直到送饭的宫人嘲笑的话语提及那个陷害她的女子取代了她的位置,听着同样的甜言蜜语她才惊觉自己的愚蠢。她早就不该倚仗和相信任何人了呀,师傅也好,狄仁杰也罢,还有皇帝都不是她该相信的人。

真的,走投无路了。

不,少女知道还有一路,但她却不想去,去了就意味着失去了最后的骄傲,她最不想在那个人面前丢下的东西。

 

冷宫的门终于还是打开了,里面走出身着华美宫装的女子。她高傲而冷漠的看了一眼跪伏的宫人,以及那个被绑着扔在地上的女子。

“缢死。”少女朱唇轻启,冰冷地吐出两字。

几番出策之后她如愿的取得了陛下的倚仗,陛下身体不好,疏于政事她渐渐取代,从批改奏折到垂帘朝堂也没有费多大功夫。而狠绝的手段让后宫那群浅见的女人消停了不少,给她腾出不少工夫。

朝堂之上,狄仁杰向她遥遥跪拜。他看向这边的眼神让少女知道他跪的是自己,少女敛眸,不去与他对视。

少女遵守了与狄仁杰的约定,这世上没有什么进言比枕边风更有用。狄仁杰节节高升,很快很多人都要尊他一句狄大人,而朝堂之上他与少女的距离也越来越近,近到他能看清少女今天涂的什么色的唇脂。

 

流言不知从何起,可能是少女掌控的后宫中还有不安分的杂鱼,也可能是狄仁杰朝堂之上阴狠的政敌,也可能两者皆有。总之这话入了陛下的耳,他看了看少女,又看了看他新倚重的宠臣,内心开始不安。一个俊朗不凡,才智绝伦,一个美艳明丽,七窍玲珑,而自己一身孱弱,能为平平,即使知道自己身为天子,狄仁杰没法和自己比内心也不免惶惶。

而不久另一道狄仁杰与尚书之女的流言又起来了,盖过了先前那道让人避讳的蜚语。

狄府内,狄仁杰看着最新的情报,目光沉静,面色无波,心内早已知晓第二道流言是何人散布。两道皆是无来由的流言,左右的不过是陛下的心情,随后再由陛下左右自己的命运。狄仁杰将信纸烧掉,烛火灼烧着信纸,仿佛也在炙烤着狄仁杰。

“狄卿风流才俊想不到却尚未婚配,不若为他指婚此女。”翻着尚书请赐婚的奏折皇帝眉头一挑,“媚娘觉得如何?”

少女研墨的手依旧平稳:“古语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狄大人年纪不小,早些定下家室也能更好为陛下效力。”少女看向皇帝的眼眸温柔,尽是全心全意的依赖与仰慕。

皇帝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放下奏折把少女拉入怀中,将近些日子的流言蜚语彻底忘到脑后。

 

赐婚的诏书很快下了,两家皆积极筹备,交换庚帖,算八字,敲定成婚日期。就在明年春。

冬天一来,冬雪也很快封了城。

“听说,她身体不太好。”少女抱着暖炉看着大片的雪花,冷漠的说道。身旁的宫人垂首,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狄仁杰的未婚妻患了风寒,没有挨过冬天。

听到这个消息,少女心里涌出一种残忍的喜悦。她知道的,知道那个女子就是个病秧子,才选了这个对象,本只是不想让他们一生一世一双人,没想到这女子连嫁进狄家的命都没有。

少女对狄仁杰的感情早已变质,现在连她也分不清是爱还是恨,只求如同跗骨之蛆纠缠着对方让对方在这泥淖之中随她沉沦。
纤薄的指甲划过手背,留下一道道红痕,只有痛才是最真实最让人清醒的。

对于未婚妻的身亡狄仁杰倒表现的分外沉痛,为其大办法会,将自己的俸禄毫不吝惜的砸进去。

“她是个很好的姑娘。”虽只有两面之缘,但不妨碍狄仁杰了解她是个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姑娘,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即使是娶了她做妻子狄仁杰也注定要负她。在听闻她病逝的时候狄仁杰隐隐松了一口气,但随即的罪恶感却让他内心不安,不得不用这般付出来缓解。

 

“我想坐那个位置。”在狄仁杰又一次高升的时候女子缓缓对他说道,如今她已凤袍加身,口中的位置唯有那万人之上。

女子清冷的口气容不得狄仁杰拒绝,最终狄仁杰拱手俯身:“是,娘娘会如愿。”

“天恩难测,我早已不能倚仗和相信任何人了。”女子轻轻开口,如果忽略话的内容,清浅的带着愁绪的语调仿佛倒像是在诉说女儿家的心事,“权利真的很让人迷醉,有了它心上人都可不要,枕边人又算什么?”

狄仁杰双拳一紧,掌心的刺痛让他保持了清明,他弯了弯唇:“臣,明白。”

狄仁杰细微的反应取悦了女子,她勾了勾唇,明艳非常。她在痛,狄仁杰也得痛,她在囚笼,狄仁杰也不可以自由。

 

“狄卿。”黄袍加身的那天女子这般唤他,“你随朕一路自此,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日后你便是皇位之下第一人。”

宏愿达成,狄仁杰内心却无甚波动,他平静的谢恩,目光在垂首时落在女子皇袍下露出的锦鞋上。

用血清洗过的朝堂,女子如愿的填上符合自己观念的人。狄仁杰站在离御座最近的地方,但也只是相对其他朝臣,高高的台阶对于为臣者来说便是鸿沟天堑,这最后丈余距离是他们此生无论如何也跨不过去的,君臣之别,云泥之别,早在多年前便划下。

一声陛下,狄仁杰心悦诚服的跪拜。

除了朝堂,这长安城还需要清洗一遍,这便交给他吧。天子脚下一片清明,他愿用性命守护。此生不求更多。

 

一切步入正轨,但女帝眉间却依旧笼着薄薄愁云。狄仁杰知道那是来自何方,他们一直借助也防备的人——姜子牙。那个不知道活了多久,制造妲己,灭杀纣王,驱除魔种的老者。他的功绩不可谓不伟大,但他对于女帝的掌控却让女帝不满了。

对于除掉这样一个人狄仁杰内心并没有什么波动,有什么比她的喜怒更重要呢?

看着昔日在自己心中强大如斯的师尊被封印武则天心里一丝波动也无,她将美眸移向一身锦袍,俊朗不凡的狄仁杰,是否,该轮到他了呢?

狄仁杰仿佛察觉到武则天的目光,抬起头正与之对视上。

看着那双深邃的眼眸倒映出自己的影子,武则天心下一颤,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算了,改天吧。

 

“先生一生有后悔的事吗?”很多年后一个偶遇的不相识的童子这般问狄仁杰。

狄仁杰饮了一口手中苦酒,坦然回道:“有。”

“我想回到十五年前春分的下午,握住那个拉着我衣角的少女的手,带她离开,离开京城,离开樊笼。”

“现在呢?”

“现在我与她皆身在樊笼,挣脱不得。我只能将她想要的送到她面前。”大唐也好,天下也罢,若她想要,他便帮她谋划。

狄仁杰看向远处山河,他正一点一点将女帝心中版图刻画在江山上,即使要与天下群雄相争也无惧。




其实,算是,官配吧。传记里超级隐晦,我也是看李元芳传记猜的。然后就和朋友讨论觉得那种臣下心慕的女子是帝王,然后每天在她脚下跪拜却永远不能亲近的求而不得的隐忍和克制超级带感就写了。反正,我是见一对cp爱一对的_(:зゝ∠)_。本来就是打算写一下那种感觉,就写的比较简略,但还是比预计的字数多,有点虐,不过他们是心悦对方的,没怎么写虐文,不知道虐不虐得到点上_(:зゝ∠)_,狄仁杰当时的选择只能说比较年轻还看不清更重要的吧,或者说少女武在他心中的地位还比不上他自小立下的振兴狄家一展抱负的鸿远吧(哭唧唧,我只想说明狄大人不渣,我才没有把狄大人写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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