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可爱多吗?

杂食党,吃的cp很多,天天爬墙

【GGAD】如何折下一朵玫瑰·上

    第三者第一人称视角的ggad。

 “我”是gg的影子,他对ad的感情,ad对他的感情,可以看做ggad间感情的折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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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我爱慕我的老师,

    他是晨曦下的剪影,

    是暮色中的灯塔, 

    他是我记忆中的色彩与光辉。 

    

    我痛恨我的主君,

    他曾是我的信仰,

    我的引路明灯。

    他把一切亲手打碎。  

    

    我是圣徒——one of the Gellert Grindelwald' army。 

    

    

    【上】

    

    

    第一次见到老师是在我进霍格沃兹的第一天,那个坐在长桌后面的俊美青年,像一支幽幽绽放的白玫瑰,他是盈盈月光为这古旧的城堡添上静谧的温柔。

    阿不思·邓布利多,年轻的黑魔法防御课老师,我的白月光,我的心头痣。

    我能用一篇长度媲美失乐园的诗歌来描述我学生时代与老师相处的点滴,但这并非今天的主题,我想诸位在此也不是想听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与伟大巫师的乏味的日常。 

    而于他眼中学生时代的我不过是一个颇有天赋、早熟深沉的学生。 

    

    毕业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只能从报纸上看到关于老师的消息,不过那也不多,他还并非是后来打败了黑魔王的伟大巫师,很少人会对他多加关注。而后来我加入盖勒特·格林德沃的阵营,了解老师消息的机会倒变多了,他是盖勒特认定的宿敌,每一个圣徒都要熟记他的名字与相貌。那时的我尚不了解,为何一个年轻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名字会如此容易牵动盖勒特的喜怒。

    我原先以为盖勒特就是那样情绪激烈的一个人,但追随他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他只对老师那样。 

    除去关于老师的事,盖勒特毫无疑问是个冷酷的,杀伐果断的领袖。他博学、敏锐、洞察时势,他为我们勾勒出日渐衰颓的巫师界复兴的希望。

    渐渐的,我对盖勒特的称呼变为了一声心悦诚服的主君。而进入核心集团的我得以接触到很多主君私密的事,老师在进入霍格沃兹教书以前的那段与主君有关的过去也在我面前缓缓露出端倪。 

    

    主君有一个吊坠,那是他的心头之物,几乎从不离身。若主君在某种危急情况下不得不将吊坠给我,那么我就该宁可失去自己的魔杖,也不能丢失主君的吊坠。 

    那是什么我从没有问过,但是跟随主君学习到很多法咒的我已经不需要其他人来解答。

    ——血誓,关于绝不伤害对方的誓言。

    是与谁定下的我也早有猜测。

    重逢的时候主君接过我用命保护下来的吊坠,将它放进胸口的口袋。那里与心相贴,是谁也插不进的距离。

    我成了主君的心腹。 

    

    那段时间非常艰难,我们与魔法部多次交锋,却总因实力不够落于下风。里面有多少老师的推手我也不清楚,好像每一件事都有他的影子,但他却从不现身。也就是那段时间,我开始认识到我以前将主君与老师的纠葛单纯定性为旧情未了是有多短见。

    邓布利多在作为我的老师之外,还是一个极具天赋的巫师,他智慧、敏锐,是能与主君比肩的人,是能直接威胁到我们大业的对手。是被主君承认的,能与他并肩的人。

    而我在站到主君的阵营后仍以看待老师的目光去看待邓布利多,也难怪我初次带领圣徒行动便在他谋划下惨败。

    

    那次失败后主君短暂地剥夺了他赋予我的领导权利,但他并未对我多加责难,仍旧让我服侍在他的身边。

    或许主君是早看出我对邓布利多的如同对上帝的一般的敬仰,所以他用这次失败让我认清了自己的立场。

    我依旧叫邓布利多老师,我依旧用看上帝的目光看他,只是我认清了自己并非是什么光明的一员,我是追随路西法堕天的天使,此生的使命便是建立我们的理想国,并将那高高在上的上帝染黑。 

    

    此后我们逐渐强大,也与老师经历了多次交锋,但不管魔法部一方的局势有多艰难,他始终未曾现身。于是我意识到他不出现并非是因为掌控全局的傲慢,而是他在逃避,他在害怕。

    想到这个时,我将目光投向主君。

    主君在烛光旁把玩着吊坠,他冷酷的眼低垂,在他睫毛的阴影里藏着哀伤的追忆。

    我没有多话,沉默与寡言是主君让我追随在他身侧的原因。

    我开始被称为“盖勒特的影子”,因为我与主君有太多的相像之处,这是荣幸,也是不幸。 

     

    当我们完全占据上风时另一边日子就难过了。

    魔法部部长对他的人屡次在我们手里失利感到极为恼火,他开始将这种不满转移到老师身上,认为是他计策的不善导致行动的失败。

    老师失去了魔法部的支持,甚至被他们诋毁。部长将所有的过错怪到老师身上,预言家日报上,老师沉静地站在相机面前,他脊背笔直,如同被风雨摧打却不肯弯折玫瑰。

    “那不是真的。”老师只说了这么一句辩驳,这句话在魔法部一方的颠倒黑白的说辞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身为敌人的我恨不得冲到当时的现场替他辩驳,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这一瞬间过后我依旧是那个冷漠、薄情的圣徒。我抬头去看主君的反应,他站在窗前好像在思考什么,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吊坠,似乎想从这上面追忆另一个人的温度。

    我不欲打扰主君,默默地想退出去。

    “把那份报纸带走。”主君如是说。

    我愣了一下,又折回来,拿走了报纸。 

    

    那时我尚未料到,在不久后我就会见到老师本人。在离开霍格沃兹八年后,以一种极度不愉快的方式与老师再度邂逅。 

    对于老师一党来说那的确是段艰难的时日。

    我方掌握了绝对优势,于是开始大肆迫害反对党,而老师失去了魔法部的支持,行动变得极为艰难,但他依旧联系着他的支持者,试图将对我们的反抗进行下去。 

    有线人提供的情报,我们得知老师出了霍格沃兹,并知道了他落脚的地点。

    我们悄悄来到老师藏身的村庄,并在那栋房子周围布下反移形换影、反门钥匙等各种防止老师逃跑的法术。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进行这些,因为线人拥有老师足够的信任。

    老师会很伤心吧,被自己信任的同伴背叛。在等待进攻时机的时间里,我百无聊赖地这样想着。说实话,有那么一会儿我的心也跟着抽痛起来,我甚至考虑在事情结束后给那个线人一个索命咒。我按捺下了这个想法,谋大事者的行事准则应高于个人感情,这是主君教给我的。 

    

    里面起了争执,桌子被打翻的声音是我们进攻的信号。 

    第一个闯进去的手下,被粉身碎骨击中,从窗口跌落下来。精准、利落、强力的魔法,每一次看到我都会被惊艳。

    我站在庭院中,看着屋内闪烁的各色法术的光。估算着自己进去的时机。

    老师的“朋友”应该发起了偷袭,我瞬移到屋内,趁老师不备使用了一个“昏昏倒地”,老师没有料到还有人没进来,而是耐心地如同潜伏的毒蛇,等待着给予他最后一击的机会。

    老师不愧为强大的巫师,我的魔咒并未立刻在他身上生效。当他看到是我时露出了然的目光,这些年来我的恶行他没有一件不知晓。 

    我并未在意这个目光,而是上前一步,打算接住倒地的老师,但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粗暴地将我扯到了后面。那是随我来的一个手下,我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当他撤去变形咒,露出主君的相貌时,我所有的愤怒都偃旗息鼓。 

     

    主君揽住软到的老师,他微微低下头,将鼻翼埋入老师柔软的红发中。主君总是阴沉的眼神变得稍微柔软却更加黑暗,我认出了里面的情绪,那种阴暗的、压抑的爱恋。主君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仿佛在喟叹,失去许久的珍宝终于又被他揽入怀中。 

    老师的手死死地攥住主君的衣袖,他的眼神在主君出现的时候发生了剧烈的波动,里面的情绪太复杂,眷恋、痛心、恐惧、悲哀,但无论哪一种都十分强烈,而我从未在老师身上得到过这么强烈的情绪。老师的手渐渐无力,最终滑落,他倒在了主君怀中。

    主君用大衣将老师一裹,打横抱起来,转身大步离开了一片狼藉的房间。 

    

    主君吩咐我照顾老师,而众人也没有想到,主君会将身为他影子的我放到邓布利多身边,真是一份非常沉重的重视。 

    在这结构复杂的组织内部,主君只相信我能按照他希望的那样去照顾老师。是的,他一直知道我对老师的恋慕,但他从未放在心上。绝世的珍宝必然会引来旁人的爱慕,但是拥有他的人却不必每个都防备,他只防备能让他失去珍宝的人。

    而我不是那种人。我早将这份爱慕献祭在我追随的大义下。或许我唯一能超越主君的地方,便是薄情。 

     

    老师从昏睡中醒转,他的法力已经被禁锢,因而我可以毫无防备地坐在他床边等候他醒来。忘了说,这里是一座高塔,是旧时囚禁王公的囚牢,偏僻、坚固、防卫重重。

    老师看到了我,他并未痛斥我,他的眼神中固然有失望和痛心,但更多的是对自己命运的坦然。 

    作为主君手下的第一鹰犬,从我以前做下的种种迫害对手的“大事”来看,我立场的坚定程度估计早就被他们判定为不可救药,所以老师从头到尾也未尝试过说服我。

    他只说:“斯图尔特,好久不见。”

    

    是,是好久不见。久到我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老师在霍格沃兹教会了我如何使用魔法,而主君教会了我正视自己的本性,冷漠的、残忍的本性。 

    老师不尝试劝诫我,但我却要想办法去说服老师。不过今天不是一个好时候,我只告诉老师有需要尽管说便离开了老师的牢房,说牢房其实并不十分妥当,因为除了那道不带遮挡的一扇门宽的铁栅栏,这里就是一间舒适的卧室。 

    除了不能自由活动,老师也与我们的座上宾无异。 

    

    时间这样过去了几天,主君从没有来看过老师。尽管我看到主君经常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眺望囚禁老师的塔楼。

    老师也没有问起过主君,他对我明里暗里的劝说无动于衷,整日在房里看着书,自若得完全不像被囚禁在敌人大本营的要犯。 

    

    为了庆祝抓捕邓布利多,我们举行了一场宴会。

    宴会上,几个老牌巫师家族的族长问起主君如何处置邓布利多的事,他们不知道从那里听说老师不肯归降的事,所以他们主张用老师的死来激化老师追随着和魔法部的矛盾以将利益最大化。

    可笑的老家伙,以为为我们提供了钱财和方便便可以操控格林德沃的意志。

    主君没有理会他们的提议,而他们忌惮盖勒特的威严也没再多说。那晚主君喝了很多酒,还在宴会半途消失不见,等我安排好一切回到总部时却没有看到主君。

    我立刻反应过来,朝塔楼赶去。

    “多话的舌头”被挂在塔楼外飘摇,他死前苍白的脸色与惊恐的眼神似乎没猜到自己为什么会遭此命运。

    

    我轻缓无声地来到老师的牢房外。今晚,那个让我能透过它轻易看到老师在做什么的毫无遮挡的铁栏后面被挂上了数层厚重的黑纱。

    有压抑的喘息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主君在呼唤老师的名,而回应他的是老师的挣扎与低泣。这挣扎昭示着里面很可能并不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欢。 

    我手脚冰凉地站在原地,直到半夜声音彻底停息。 

    

    主君穿戴好走了出来,他将领结整理好,然后对站在墙边的我说:“明天中午再进去伺候。” 

    我看到主君的脸上有开始泛青的手印,可能源自一场激烈的争吵;他的嘴角也破了,这个我就不确定是因为争吵还是xing//爱了。

    我接下命令,主君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站在铁门外,看着那层层纱幕。我爱慕的人就在后面,他刚被我的主君侵//犯,而我连打开门进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我就这样站着,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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