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可爱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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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荣耀 李白x诸葛亮】欲上青天揽明月(2)

我很懒,我也觉得_(:зゝ∠)_

壹·修

这一年,茅庐未等到北来书信,江湖依旧无剑仙新讯。

夏秋转眼,又是冬天。诸葛亮从整日的研究中脱身,看到院中薄雪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一时愣神。

童子递过来一件外袍唤回了诸葛亮的思绪:“昨夜下了新雪,寒梅正好,先生不如去散散心。”

诸葛亮奇怪地看了一眼童子,对方目光闪烁似有事相瞒,诸葛亮也不追问,接过外衣果真向后山而去。

顺着梅林而行,多日浸淫研究的沉闷也被一扫而空。满山的梅花诸葛亮看着也是喜欢的,但要他像某人一样张口便是足以传世的佳句来赞美却有些为难,诸葛亮偏头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将腹中诗稿吟出口。诗兴虽罢,但因想起某人而生出的心绪波动却是难以平歇,诸葛亮眼神微沉,里面的情绪清浅,却复杂的一时难以言说。

蜀地的雪素来短暂,虽是新雪,但最多再过数日这雪便要先于梅花凋零了。

诸葛亮抬眼看了一眼北方,晴空澄澈,早已无南迁雁影。一声轻叹,心中挂怀却没有放下。

突然,清朗的笛声响起。诸葛亮回神,是异域的曲调,诸葛亮并不熟知,但听着却似曾相识,辽阔苍凉的基调让诸葛亮不由想起大漠清冷的明月和月下热烈的篝火。诸葛亮眼眸微动,未加思索,抬脚向笛声来源快步走去,带风的衣角勾落一路寒雪。

穿过数树梅花,诸葛亮如愿见到了吹笛之人,将近之时他却放慢了脚步。那人背对诸葛亮立在梅下,一身白衣皎皎,饰以火红凤纹,凤纹盘旋,似欲飞出,格外耀眼。而其人身姿傲然,腰别长剑,雪白的长发及腰,比这山上的雪还清冷孤绝。这般清瘦的背影让诸葛亮觉得陌生而又熟悉。

察觉背后来人吹笛人收了笛,低低的声音饱含歉意:“这是西域的曲子,诉说的是对友人的歉疚。白违约了,请卧龙先生怪罪。”

看到李白这般憔悴的模样诸葛亮却不忍心生他气了:“先生为何过门而不入。”

“白违约在先,不敢直接见卧龙先生。”李白转身,果真清减了不少,李白敛眸看着手中长笛不敢直视诸葛亮,“只能以笛声相唤,希望先生肯见白。”

看到素来逍遥的剑仙这般谨小慎微的模样,诸葛亮还是忍不住问了另一个可能:“若亮不肯呢?”

李白苦笑一声:“那白只有忝颜做一回不速之客了,无论如何我也要求得先生的原谅的。”

诸葛亮现在是一句为难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李白不是背信之人,他失约诸葛亮是担忧多过责备的,如今看来的确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诸葛亮看着李白及腰的白发轻叹了一声:“看先生这模样,亮还以为恍惚已百年。先生这一年多发生了何事?”

“游历起源之地时不慎受伤,不过剑术因此有不小突破,也算因祸得福。”一年多的波折到李白口中却三言两语便带过了。

诸葛亮捕捉到了其中的艰辛:“亮请先生喝一杯热酒,先生也与亮讲一讲这一年见闻如何?”

李白一笑:“白有幸。”

 

书房之中,一杯热酒驱散了冬日寒气。李白讲述了他离开蜀地后游历的所见所闻,吴的海运,魏的富庶,稷下的学术氛围,以及在起源之地遭遇的艰险并不慎受伤。后李白几经波折转到稷下友人处养伤,待能行动之时已错过约期,本欲到蜀地致歉,却因反复的奇怪伤情久不成行,一拖便是一年。

诸葛亮听完哪里还会计较李白失约之事。

“先生经历这些波折亮也未能助先生一臂,反倒累得先生记挂小小约定。亮于心有愧。”诸葛亮轻叹,反倒为以前对李白的气恼生出了不少歉意。

“是我答应过亮的。”李白眼含笑意,并不埋怨,反倒是真的把与诸葛亮之间的约定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李白曾欲从稷下寄出书信,但约期已过,思量再三还是打算伤好之后亲自登门致歉。李白怀着忐忑而来,所幸诸葛亮还当他是朋友。

诸葛亮看着李白赤诚的眼神,心下不知何处被拨动了一下。诸葛亮轻笑,无奈叹道:“先生总让亮觉得受宠若惊。”

“亮与我相交才让我觉的受宠若惊。”李白笑了一声,反回道。诸葛亮摇头,只当李白七分说笑,却没料到这话十分真诚,真诚到他现在承受不住。在李白眼中诸葛亮仿若岭上白雪,他曾走过坎坷的山路攀上巍峨的峰岭去寻这样一抹雪白,只求能看一眼便满足,如今这片雪白到了人间,还愿与他亲近,他待他多真都是可以的。

“我在起源之地偶然得到一物,我想它该是亮的。”李白抽出一个铜制圆筒,递到诸葛亮面前。

圆筒上刻着熟悉的古朴花纹,诸葛亮知道它意味着什么?没有接,只问:“先生可是为了它落险?”

李白爽快一笑:“这倒不是,亮不必有负担。”

诸葛亮拿过圆筒,小心打开,赫然又是一分天书残卷。

看着又一份珍贵的礼物,这回诸葛亮也说不出什么推辞的话了,神色复杂的道了一声:“多谢。”

李白又笑了,眉眼弯弯,忖得俊容光彩非凡。知晓此物能帮到诸葛亮,也不枉他这般波折。

而诸葛亮看着眼前残卷,心底却波涛暗涌,有些事已经开始越过界限了。

 

入夜,诸葛亮坐在房内,看着新展开的天书残卷却一个字符也看不进去。他对李白的牵挂可能已超过了他定义的普通朋友的范畴,对于一切都有着精密算计的他连对于感情的投入也有着严格的限定,限定在他可以掌握的范围,这样即使人事改易,他也能全身而退,而如今李白的分量已经越过了他的底线。无论是过去一年李白杳无音讯时的担忧,还是方才见到李白的欣喜,以及听李白诉说历险的心疼,这些都不是他预估中该有的,李白这个名字已牵动他太多心绪。但是即使这样,比起李白对他的至真至诚,他的这些付出也显得太吝啬了。

诸葛亮目光沉沉,不解这无由来的心绪波动,但也知道自己舍不得就此疏远李白。有一种人如天上明月,汇聚世间灵秀繁华。与这样的人相遇,即使是诸葛亮也忍不住为之吸引目光,而与之交游越深便越难以自拔。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天书古朴的字符,上面还似乎残留着李白衣襟内的温度。良久诸葛亮一声释怀轻笑,如此幸运能成为先生的朋友,如此幸运先生如此至诚待他,他为何要吝惜报以同样的赤诚?为何要吝惜给先生一个筹谋之外特殊的位置?

 

月入中天,清浅的脚步停在了诸葛亮窗前。

“先生有事吗?”诸葛亮放下书简,打开了窗户。

“见亮房内灯火未熄,特来关心。”李白立在窗前,并无入内一坐的意思。

“查阅古籍,一时入迷。”简单解释后诸葛亮看着李白一身衣衫整齐看来是并未入眠,诸葛亮忍不住关心道,“先生无眠,可是有心事?”

“只是重回蜀地心中欣悦,不舍入眠。”李白眼中尽是清浅的笑意,看起来的确并无郁结于心。

两人这般站着说话也不是事,诸葛亮开口邀请李白:“先生不若入内一坐。”

李白看到诸葛亮眼中沉沉的疲倦拒绝了诸葛亮的提议:“院中月色正好,我想欣赏一会儿,稍后自会歇息。亮精神欠佳,还是好生休息。”

方从多日研究中脱身,诸葛亮也的确没有和李白秉烛夜谈的精气神,心下为李白的体贴感怀:“那先生自便。”

李白点头,但诸葛亮并未关窗,李白也不走,看来都在等着对方先转身。

两人不禁同时一笑,这般礼让的场面并不少见,不过,最终总得有一个先退。

“下次先生可不能让亮再这般挂怀了。”

一声轻叹,恍惚间,李白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去窗扉已合拢。李白就站在窗外看着屋内烛火熄去,突然傻笑了起来。

李白抬眼看了一眼天空,今夜月色真好。

 

时光匆匆,此后数年李白每年如约而至,比花信还要准时。

白梅盛雪,一时间难以分清是雪还是梅,梅树间白衣身影执剑而舞,翩若惊鸿,恍惚间似是衣衫上的凤纹飞出。琴音忽起,时而金戈杀伐,时而浩瀚缥缈,而舞剑之人也步伐一变,步步踩在曲调上,紧随琴音变招。

一曲毕,白衣人收剑,横在胸前的剑锋正好接住一抹落下的薄雪,剑尖轻颤,抖落白雪,露出一朵盛放的寒梅,做完一连串动作白衣人抬眼朝这边看来,嘴角带笑,桃花眼中扬着些许得意。

这人……招摇的就像求偶的雄孔雀,也难怪有人说凡遇酒家必有剑仙的情史。诸葛亮无奈摇了摇头,起身将琴收了起来。

“今年冬天过了,我会回长安。”李白收了剑走到诸葛亮面前。

诸葛亮知晓这意味着李白剑术大成,扬了扬眉梢,也为之欣喜:“哈!长安的明月又要被剑仙摘下来一回了。”

当年李白年少轻狂在朱雀门上留下“欲上青天揽明月”之句,如今却被诸葛亮用来打趣。

李白无奈一笑,辩解道:“时过境迁,我又怎会再那般轻狂。”

“敛锋之刃更慑人。”诸葛亮道,“李白带给天下的震撼只会比当年更甚,亮很期待先生再出的风采。”

李白听到诸葛亮这么说忍不住笑着偏过了头,眼中光彩熠熠。

每次被诸葛亮一捧李白总是忍不住飘飘然。

 

“蜀地好风光,待我厌了江湖便来此定居。”辞别前夜李白看着院内吐芽的海棠轻叹。

“还未再入江湖便生退隐之心,不若便不离开了。”诸葛亮一边听着李白的话,一边收着棋盘上的棋子笑叹。

“若是亮希望我留下我定是狠不下心离开的。”

听着李白带着调笑的话语诸葛亮神色不变,反笑道:“到时长安的少女们就要埋怨我了。”

“关长安城的姑娘们何事?”

“先生风姿卓绝,不知是多少姑娘的深闺梦里人。剑仙情史千篇,亮也是听说书人讲过几篇的。”诸葛亮调侃。

“亮别听那些人胡扯,我与姑娘们交游素来恪守礼节。至今——”李白到此处一顿,起身靠近诸葛亮,与之对视,笑着缓缓道出了剩下四字,“守身如玉。”

诸葛亮被李白看的笑一僵,清眸泛起微波。只是一瞬间的失礼,李白狡黠一笑,又坐回了对面,诸葛亮压下脸上微微灼意,不提李白的失礼,避重就轻的笑叹:“亮不过调笑,自然是相信先生风节的,不用辩驳亮也不会将先生当做放荡之人。”

“只是一想起有流言入了亮之耳我便急了。”李白说的真诚坦荡,似并未察觉这话意味有何不妥。

看着李白清明的目光,诸葛亮深吸一口气,压下涌到耳朵上的灼意,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再下去了。

 

“时局,要变了。”又一次目送李白离开,诸葛亮突然喃喃道。诸葛亮说这话时的神态轻描淡写,但山雨欲来的压抑却已遍布时局。

三入长安,剑仙不过一人一剑一壶酒,踏着晨钟的清鸣,顺着西域商队的人流,俊逸的身影就这么平静地踏入了长安城。白衣身影路过朱雀门时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门上陈旧的剑痕,这道剑痕乃长安一景,每天驻足的人并不少,白衣身影隐在人群中,恍若一个平凡的观光客。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随后李白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走去,一身潇洒与无畏。

长乐坊中依旧弦歌阵阵,轻歌曼语,喧闹中,李白听到有胡姬唱了自己的诗,换来一片叫好。李白露出怀念的笑,开口缓缓吟道:“五陵少年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

惊才的诗句引来旁人的注目,落拓潇洒的身影,狂放恣意的姿态,一诗一剑一壶酒,男子离去的身影渐渐与众人心中多年前一个褐发身影重合。

“李白,回来了。”

女帝听着狄仁杰的回报,惊讶之后脸上露出一抹无奈却又带着愉悦的笑:“李白这个麻烦,又要让朕头疼了。”话虽如此,但一双美眸中却暗涌波动,早已将剑仙入今带来的变数和机遇推算了数遍。

 

李白隐匿再出惊动四方,各方暗自估量剑仙现今实力,也有莽撞的毛头小子径直前来挑战,被李白轻飘飘制服,再被提点三两句,非但没有测量出剑仙深浅反倒更显李白深不可测。

酒肆中胡姬又唱起诗仙新作,生意更甚。酒家老板一边哀叹自家珍藏藏不住了,一边又欢喜地接待着这位酒仙。

酒肆中,李白被突然进门的一群少年吵回神,发觉琴声已歇,问琴姬道:“怎么停了?弹累了?”

隔着轻薄的纱罗,琴姬不急不缓地调着弦:“累倒是不累,但我方才故意弹错七次,断了三回,先生皆无所觉。先生无意听琴,我又何必费神殷勤。”琴姬冰寒的语调带着不悦,长安第一的琴师弹琴却有人听走神了,若非对方是知交多年的李白她早就拂袖而去了。

李白听完也不禁赧颜,歉意道:“抱歉,是白失礼。琴姬再起弦,白必不会走神了。”

剑仙道歉琴姬也不多计较,再次拨弦起调。

“琴姬会弹其他曲子吗?”一曲毕,李白兴味索然,开口问道。

“什么曲子?”

“蜀地的曲子。”

在长安很少人会要求听这种偏远之地的曲子,略奇怪的要求让琴姬愣了愣,但她还是很快应道:“会。”

素手拨弄琴弦,带着蜀地风情乐曲流出,李白渐渐入迷。

长安第一的琴姬自会察言观色,轻薄的纱罗只是象征性的设防,遮不住视线,琴姬看着剑仙柔和下来的气场,心底微微惊讶。忽然,李白不知想到什么,破颜勾起温柔的笑意,琴姬讶异,手指一抖,一个音符出了细微差错。

“姑娘弹错了,该在商调非宫调。”李白指正,眼中含着未褪尽的温柔的笑意,即使知道这笑不是对自己的琴姬还是忍不住心下一荡,但身为出色的琴娘她很快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只淡淡点头,不语,继续弹琴。但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剑仙,琴姬心底心思却百转。

剑仙,怕是把心落在长安之外了。不知又有多少少女要断肠,唉。

 

冬去春来。李白循着桃花流水来到茅庐,正好见到诸葛亮送一戴斗笠的青年男子出门,李白与男子对视一眼,互相点头致意,随后擦肩而过。

“那是刘备。”诸葛亮先开口介绍了。

“近两年蜀地崛起的人杰,蜀中势力推其为首。”李白补充,天下时局他也是清楚的,同样刘备成为诸葛亮座上客的意味李白也清楚。

“若要选一位天下共主,我会选择他。”诸葛亮缓缓道,语气微沉。

“亮以后怕是不能一直做个闲人,陪先生逍遥山水了。”诸葛亮轻叹,带着些许无来由的愧疚。

“发生了什么?”李白沉声追问。诸葛亮素来无意社稷,拨弄权术对他来说远不如探索起源之密让他有兴趣,定然有事改变了他的想法,让他决意卷入天下的竞逐。

“前些日子,亮失去了一位朋友。”诸葛亮语气悲凉,“他与亮相识多年,我们追寻着相同的目标,如今他遭遇不测,不但他的死因无从得知,他多年研究也尽数失踪……这背后的真相亮也只捕捉到一些碎片,无法与先生细说,只知晓与天书之密密切相关。总之,风波已袭身,亮不得不入这天下之局了。”

李白听了也沉默下来,诸葛亮都追踪不到的真相,他又如何为他解忧。

“无论何时,亮若陷入困境,且记着,我的剑都可以为了你而出。”

“先生!”诸葛亮担心的本是因自己入刘备阵营而与身为大唐剑仙的李白产生立场冲突,却不料听到李白这句话。诸葛亮看向李白,却发现他眼神真诚,俊美的桃花眼中尽是清澈的光,一如平日李白看他时,心底的忐忑忽然烟消云散,诸葛亮抿了抿嘴角,又恢复一派淡然从容,低声应道,“亮记得。”

“亮在担忧你我立场冲突?”李白轻笑一声道破了诸葛亮的忧虑,宽慰道,“先不说蜀与唐并无直接冲突,亮从未因白大唐剑仙的身份而介怀,白又怎会为了亮的选择而不悦?若真有一天有人要我对亮拔剑,白何吝这一身虚名?宁愿遁入山林。”

此番赤诚之语诸葛亮听了也不免动容。

一番交谈,嫌隙的苗头尽消,一生短暂,如此至诚待自己的知己能有几个?诸葛亮觉得眼前这一个就够了,万顷河山不换。

 

“你与我至宝,现下想反悔与我讨回,白怎会做这般赔本买卖。我的就是我的。”酒过三巡,没怎么喝酒的诸葛亮听着李白说着没由头的醉话,无奈一笑,暗自摇头。

酒中仙人,酒意来得快去的也快,月入中天,李白一觉过后睁眼,正看到诸葛亮坐在石桌对侧研究着机关光屏上的棋谱,蓝色的光线忽明忽暗,映得诸葛亮清俊的脸多了三分不食人间烟火。

一声没由来的轻笑唤回了诸葛亮的思绪。

“我方才醉后可有失态?”李白揭下身上的外袍,看着诸葛亮,笑意盈盈。

“的确失态,一直嚷嚷着什么珍宝,不换不换的。”诸葛亮嘴上说着李白不是,但眼底却是偷藏的笑意。

李白神色一松,又闪过一抹遗憾,转瞬之间又挂上了笑,神神秘秘道:“亮可知道,我方才去了仙界。”

“哦?”诸葛亮挑眉,看着李白,要看他能绉出什么故事来。

“我当时醉着醉着忽然见身边白雾茫茫,一道天梯盘旋而下,我拾阶而上,越走越高,渐渐地能看见地上的景物,桃花十里,镜湖映月,还有亮这一方小院茅亭,我看见亮给我披上外衣。”李白说到此处看了诸葛亮一眼。

诸葛亮被李白莫名的眼神看的发毛,冷哼一声,纠正道:“先生说错了,是童子给你盖的。”

“童子可找不见我这件外衫。”李白低声喃喃,在诸葛亮清冷的目光中跳过这段继续编,讲他顺着天梯而上,渐渐穿过茫茫云层,忽闻天鸡惊鸣,顿时暖日升起,霞光万丈。再向上便尽是云海,远处隐约有仙山隐现,还听得见鹤鸣之声,一成不变的景色让李白以为自己被困在梦境中了。突然,天空中一阵霹雳声,天洞开一个大洞,洞中洒下金光,所谓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然后洞中出现一群仙人,正是霓为衣兮风为马,虎鼓瑟兮鸾回车。

“领头之人说自己是什么仙君,然后又和我说,天上廉贞星掉落到了人间,被我遇到了,要我将之归还天界,许我高官厚禄,千金美人以换之。但我一看那廉贞星是何,当场拍案,拂袖拒绝。那仙君脸都气黑了。”

“然后呢?”

李白狡黠一笑:“我咬定不答应,他拿我无可奈何,就把我放回来了。”

诸葛亮听完李白讲的故事,不禁失笑,调侃道:“剑仙当着众神面下了仙君面子,好大的威风。剑仙倒说说那廉贞星是何?”

李白支支吾吾:“嗯……天机,不可说,不可说。”

诸葛亮看李白摇头不肯说的模样,只以为李白编不出来了,笑着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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